那位大将皱了皱眉后,“我只问,若是闹出了动静,会不会被人发现。”
“统领放心,附近的五十里外,都有我北燕的暗哨。”
“再好不过。”大将难得一笑。
“便按着陛下的意思,准备截江而堵,这等的江水地势,真乃天作之合。”
“料想赵国那些软脚虾,如何也想不到,这凤江的水一停,实则是可以跑马的。”
北燕和西陇,以骑军见长,若是大批的骑兵能踏过凤江,攻打到北山郡前,该是何等的壮哉。
当然,最关键的一步,便是引诱赵国出城一战。但这等的事情,并非是他这位统领该掺和的。
左右自家的陛下英明神武,肯定会想出法子。
“军参,通告下去。便说从今日开始,三万大军日夜不停,准备截江堵水。”
“要不了多久,便是北山郡那些狗贼的死期!”
“诺!”
北山郡里,浩浩荡荡的大营,司马默远不知准备发生什么,依旧在和诸多的大将,举杯而饮。
并非是胡闹,而是他觉得,这等的时候,开一场酒宴,或许能更加聚拢这些大将的人心。
酒宴上,司马默刚饮了几杯,便不忘痛斥北燕的罪行。几乎没把慕容盛的祖宗十八代,挨个儿揪出来鞭笞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