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的只是书面的道理,原则上这么说是没错,可是在实操过程中,凡事是要讲成效的。人力资源部的事务是我们的主项,但并不是其他部门的,我们与别人又都是平级的,不能凌驾于人家之上。你既然要让人家配合你的工作,从态度上当然应该更积极一些,多体谅一下——人家也有很多自己的业务要完成,我们又不可能真的像老板一样把事情强压给兄弟部门。所有的工作只看结果,我们要完成工作,有道理没道理如果需要就必须这样做,否则工作没完成,老板可不会听你解释什么委屈。话又说回来,一开始只管传达而在后期的跟进上不作为,事情被耽误或是出了问题只会说‘我已经告诉谁谁谁了’,貌似过错不在自己,可这种做法不得不让人质疑——这名员工处理这件事的根本目的到底是想最终完成任务,还是仅仅为了确保自己别承担责任?”
方浩儒听罢笑了笑,目光中略微多了些赞许的成分。他有时觉得陈溪挺有意思,看她明明是个任性而不讲道理的“骄娇小姐”,可工作起来居然还有板有眼的。
“那另一个助手怎么样呢?”他反正也没有心思帮她真正分析、解决问题,于是随口就过渡到了下一个。
“是个男孩子,比我小两岁,但我感觉得到他挺跩的,因为是从瑞士洛桑酒店学院学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