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衍将人安排好,再叫人拿过自己的轮椅,就缓缓离开了药房。
他再次到绘颜阁时,宋画祠已经转醒一次,后又服下陆霖深给开的内服的药睡下了。
夕月一直守在旁边,已至深夜,困得直打哈欠,孟昭衍进去后就让她先下去了,自己在旁边守着。
宋画祠的衣服又刚被换过一次,现在还不需要孟昭衍担心过多。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孟昭衍到现在也只在宫里吃了一顿早膳,但是自己完全没有饥饿感,光忧虑宋画祠的情况就够他受的了。
也就趁现在这点时间,孟昭衍将宋画祠翻侧过去,缓缓解开她的衣衫,而宋画祠依旧昏迷不醒,恍然未觉。
“祠儿,我现在做的事情,若非逼不得已,我不会去做,只想你醒来后不要怪我。你的伤势极重……我不敢拿你的身体去赌,故而才有这一举措,你且忍耐。”
就算知道宋画祠现在醒不过来,孟昭衍依旧要这样说,为了宋画祠清白,为了他心中清明。
加上这次,他已经是第二次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染指她的身体,就算他心中对宋画祠怀有绮念,也不愿意是在宋画祠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碰她。
可是偏偏天不由人,如果不是他,就要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