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已备好鞍子。”他说。
“我知道,大概连你劈的柴都快烧起来了,”贝尼咧开嘴笑了。“好吧,让我换上做客衣服,拴住列泼,拿上枪。开始我们的远征吧。”
马鞍是从福列斯特兄弟们那儿买来的,因为对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大屁股来说,它都显得小了些。但是贝尼和裘弟两个人一起坐在上面,还觉得很宽舒呢。
“坐到我前面来,孩子。倘若你长得比我高了,使我看不见前面的路,那你就只好骑到后面去了。这儿来,潘克,跟着走。”
那杂种狗跟了过来,又停了一下朝后面看看。
“我希望这是你的最后一瞥。”贝尼对它说。
养精蓄锐后的凯撒,开始稳稳地小跑起来。老马的背部宽阔,鞍子又宽敞。这样骑着走,再加上他爸爸在后面搂着他,裘弟觉得,就象坐在摇椅里一样舒服。在枝叶扶疏的树荫下,沙路象一条洒满了阳光的缎带。在四穴的西面,路分岔了。一条继续伸向福列斯特岛地,另一条折向北面。古老的红松树干上,留下了古代的斧痕,标志着折向北去的古道的转折点。
“这是你还是福列斯特兄弟做的记号?”裘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