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隐约又感觉她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又想到,发生一次关系当然也可以有孩子的,我和秋桐那次不就是吗?
一想到我和秋桐丹东酒醉的那一次,一想到秋桐流掉的那个属于我和她的孩子,我心潮起伏心如刀绞。
看看秋桐,似乎她也想到了什么,深色有些不自在起来。
“秋桐。”我叫了她一声。
“嗯。”她答应着,眼皮下垂。
“你说,什么是生活?”我说。
“生活?”秋桐抬眼看着我,“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就这么简单?”
“你觉得很复杂吗?”
“倒不是觉得多么复杂,只是觉得你的回答实在很简单。”我说。
我深深地看着秋桐,不由伸出手,握住了秋桐的手。
秋桐任我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低头一声叹息。
回来之后的第二天,秋桐就上班了。
工作是忙碌的,忙碌间隙,我总是觉得秋桐带着沉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