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赵让却是想起了那夜那个诡异的酒肆,和诡异的姑娘。
忘忧谷的忘忧酒。
把他在镇海城中同样是喝的不省人事,甚至当街呕吐。
若自己真能像福伯说的这样,在凡事有度的基础上,再加一两分的克制,着实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和事端。
“福伯,你说的都对,我记住了!你放心!”
赵让说的十分诚恳,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
福伯听后也是放心下来,冲门口招招手,让下人给茶壶添茶,顺便端进来一碗醒酒汤。
“不过昨晚……的确是事出有因,不喝不行。其中的种种……唉,等后面再说吧!”
福伯点了点头。
他从小看着赵让长大,虽然这几年他一直都在皇城之中,管理这处别院,负责赵家和皇城中一应势力的往来,但他偶尔还是会从赵家出来的人嘴里打听打听赵让的动向。
当初得知赵让竟是去了西域,福伯紧张的连续两三天都没睡着!
后来又听说好像是跟着一个皇子,再后来又听说西门大壮也在,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皇子有权,西门大壮有钱。
自己公子在福伯心里当然要比皇子更加宝贝,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三方中,赵家是最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