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妙后来怎么样了?”白诉篱反握住洛怜黛的手,急切的问。她还一直没有与鸿妙联系过,总是捏着传音符不知该怎么开口,也不敢亲自去找她。
“她把自己锁在房里,谁也不见,后来还是惘铭进去劝好了她,那时你已经走了。婚事照常举办,鸿妙还四处找你呢。”洛怜黛真切的说,安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鸿妙的性子,是最好说话了,她怎会怪你?”
“真的吗?”白诉篱半信半疑,愁容消了一点。
“是真的。”冯充也加入了劝解队伍。
一听到他说话,白诉篱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敢肯定,冯充绝对也是知道宋不念和苏惘铭的事的,但他什么也没说,之前还假惺惺与自己做朋友,根本就是个小人!“你住口!冯充,鸿妙可曾说过你丁点儿坏话,你要这样对她?你既然知道会出事,为什么不提早告知一下我们呢?”
冯充一脸无辜:“这你就误会我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和鸿妙是好聚好散,断没有故意让她难堪的意思。但这事,是阿迎做得不地道,也是我的错,没料到阿迎知晓我和鸿妙的前尘旧事后,会使出这样的法子。”
冯充神色诚恳,说得情真意切,将自己全摘了出去的同时又道歉了,作为搅局当事者之一的白诉篱自然就没底气再说他。
“好啦,事情都过去了,冯充也不是那样阴险的小人,诉篱就别生气了。”洛怜黛出来打圆场。“诉篱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