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墨却不敢把这些情况直接汇报给王保国,表个白而已,还不至于让妘娓想要致北墨于死地,而且一个护理部的医生也不应该拥有那么大的能耐。
北墨之前的表白让妘娓敢怒不敢言,不敢在当时直接发作,后来妘娓的暗中小动作也让北墨只能提高警戒心,不敢明目张胆的借用太多王保国的力量。
北墨只是发现了这两次的异常,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手段没被发现,之前产生了一丝放松的心理消失,开始认识到1号许愿师手段的多样化。
“申请编号置换的许愿任务都是这种在一个场景中对抗性任务么?”
“不,样式并不固定。”妘娓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应该称之为对抗性任务,应该称之为冲突性愿望。”
“你很在意让自己的言语表现出对许愿人的情感。”北墨也注视着妘娓的脚尖,她的脚很小,小的可爱,“但是你的行为却并非如此。”
“你也一样,在这方面,我们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你原本的身份是什么?”
“我都快要忘记了。”妘娓将脚尖绷直,悬空着指向前方,“我好像是会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