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打算提前告诉她的,关于他的行程,向来没有告知女人的先例。然而,所有的先例都在舞惜这被终止,面对她,舒默愿意将他的事与她分享。
本来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舞惜在听到他的话后迅速清醒过来,躲闪着他的吻,舞惜气息微乱:“你要出征了吗?那个什么骨梁部落在哪里啊?我应该相信你的实力的,但是还是想问,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舒默满意她的反应,却故意在她腰间轻捏一把:“就这么不相信本公子吗?放心,我还等着你给我生儿子呢!”不欲在这种环境下过多得谈论战场杀戮,趁着舞惜没有反对,舒默决定抓紧时机。
木桶中满是清澈的热水,升起白色的水雾,朦朦胧胧间惹人遐思。舒默将舞惜紧紧地禁锢在他怀中,两人额头相抵,鼻息间尽是彼此熟悉的味道。舒默沙哑的嗓音在舞惜耳边响起:“舞惜,不要去担心别的事,现在,你的心里、脑海中只能是我!看着我,舞惜!”
舒默的声音带着蛊惑般,令舞惜无处可逃。她深情凝视他,不再挣扎,任由舒默带领着自己被卷入漩涡,同他一起沉沦……
欢爱过后,舞惜身子无力地靠在舒默身上,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看着她慵懒的样子像极了她养得那只叫阿奴的猫,舒默露出满意的神情,靠在木桶边,伸手拿过铜壶,舀水浇在他们身上。舞惜疲倦地微阖双目,低声道:“舒默,抱我回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