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荏挠着头有些烦躁,不知该怎么解释,“你真的是我相公,你的肩上有两道伤皆是为我所受,我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我摔下山崖被枝条划伤的,你莫要胡说!”
“可那分明是咬上和剑伤,你不信可以问问大夫啊,大夫是不会说谎的”
“正是大夫所说,你就别臆想了。”
“怎么可能……”意荏落寞地喃喃自语。
前面阿寺下坡路的脚步不断加快,她正是月子中体力实在有些难跟上,可为着不跟丢他,或是多与他说上几句话解相思,她不愿落下。
“对了,大少爷哥哥,咱们说个高兴的吧。”
“嗯,你说吧……”阿寺拿她没辙。
“荏儿给你生了个女儿,取名幼兆,便是‘幼兆淑女君子好逑’的‘幼兆’。你记不记得这句诗?”
阿寺险些自己绊了一脚滚下山崖去,他这是贪上了哪门子事,不单被强行认作人家的夫君,这不过半柱香没到的时间竟喜当爹了,还“幼兆淑女”……
阿寺不留情面的嘲讽,“夫人,我这没读过书都知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意荏失意地垂眸,这人找回来了,心却不知丢哪去了。
意荏渐渐放缓了步子,撑着旁边的枯木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