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突然一跪,口说不敢,莫名的又跟当时的唐婉若的身影叠在了一起。
陈炎君揉了揉眼皮,疲惫的叹息一声:“起来吧!”
语气了还有一丝心烦。
苏子络闻声而起,坦言道:“陛下,不是草民不言告于陛下,而是,陛下刚才所言的那些症状,纵使我走南寻北,也没有找到相似病例……以及可医治之法。”
苏子络有一点点惨淡的笑,朝陈炎君又行了一个君臣大礼。
“在下有负神医之名,未能诊治先帝,有负皇恩!”
此刻的苏子络和昨天的苏子络表现的完全判若两人。就连几句话之前,也好像有不一样。
陈炎君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他这样叩拜在面前请罪,他倒不知道该不该罚他了。
“苏先生,”陈炎君说,“生死有命,太医院已断先帝三日人期,苏先生拖至三月,已然神人矣!”
他没想到是这样,确认般的又问:“苏先生真的不知此等病状?”
苏子络摇头。
陈炎君眉头一皱,心里又拧成了一团麻。
当年,苏子络记得,陈炎君并不是太子。确切来说,他可能是在炎覆帝一众儿子当众,毫不起眼的一个。他在宫里那段时间,不管是在殿内还是殿外走动,都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