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雷托说着,眼睛向左面瞟去,看着年轻的向导从沙虫被抛弃之处走来。
“木·真恩!”传教士说着,挥舞着右手做了个下劈的手势。这不好!
“库里什·真恩。”雷托轻声道。这是我们能达到的最好状态。
他又用恰科博萨语补充了一句:“我来到这里,我将留在这里!我们不能忘记这句话,父亲。”
传教士的肩膀耷拉下来。他用双手捂住塌陷的眼窝——做出一个很久不做的姿势。
“我曾经分享了你的视力,还有你的记忆。”雷托说道,“我知道你的决定,我去过你的藏身之所。”
“我知道,”传教士放下了双手,“你会留下吗?”
“你以那个人的名字给我命名。”雷托说道,“我来到这里,我将留在这里——这是他说过的话!”
传教士深深叹了口气:“你的行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的皮肤不再属于我,父亲。”
传教士颤抖了一下:“我总算明白你是怎么在这儿找到我的了。”
“是的,我让记忆去往了某个未知之地。”雷托说道,“我需要和我的父亲待一个晚上。”
“我不是你的父亲。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复制品,一件遗物。”他转身倾听着向导朝这边走来发出的声音,“我不再进入那些有关我的未来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