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四眼睛骨碌碌乱转,打量着医馆里的每一个人,完了回头对侯寡妇埋怨道:“娘,你带到这里干什么?这几个人是谁?我也不欠他们赌债?”
侯寡妇低喝一声:“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给我坐过来。”
黄衣人自侯寡妇进来脸上就带着笑意,此刻看着侯四笑意更浓:“小子,你叫她娘,可知道你爹是谁?”
侯四斜着眼睛道:“你管我爹是谁,我爹早死了。”
黄衣人哈哈大笑:“我就是你爹。”
侯四本是泼皮无赖,那吃他这一套,跳起来骂道:“我是你爹呢。”
黄衣人身后两个侍卫上前齐声大喝:“大胆!”
黄衣人笑了笑,摆手示意两人退下。
侯寡妇站了起来,指着侯四对黄衣人说:“你以为他是你儿子吗?做你的梦吧,告诉你他爹就在这里。”说着拉起了张广兴。
黄衣人脸色变了,侯四傻了,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结起来。
良久,黄衣人冷哼一声:“谢华珍,把你的脸洗干净,还有你张康年,我不想看你这副样子。”
谢华珍拉起张康年去了后院,一会儿功夫两人又走了进来。众人抬眼看去不觉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