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远说着朝狱卒们已经烧红的烙铁边走去。
拿起烙铁的一瞬间似乎又仁义泛滥,手抖了抖终究下不了狠心,这便又吩咐:“还是先上鞭刑,若他们再不说,再循序渐进也不迟。”
说话间他便自己去拿鞭子,随意用手摸了一下鞭子,好像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容全,你还是嘴硬不说是不是?”沈文远暂时不敢招惹宋海明。
“狗贼!”容全冷冷唾了一下,把头别到一边不去看他。
啪!
沈文远狠狠一鞭子打上去,皮开肉绽!
容全真是条汉子,胸前偌大一条皮肉翻张的血口子,竟然一声不吭!
沈云乔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张俊白的面容即便在上了年纪之时也依风姿无两,便是现代叔圈里最俊美的演员也不及他十之一二。
她忽然想到吴婆说的有关容家是古燕后裔之言。
啪!啪!
又是两鞭子,沈文远动起手来可绝不像他所表现的那般心软。
“狗贼!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没有可说!欲加之罪随你们便是!”容全真是个骨头硬的。
或者他只是吃准了只要自己不招供便能活命?
沈文远究竟有何能量能让他确信?
事到如今他应该清楚,除了北堂弈之外没人能留住他这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