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的,他想给我一个最完满的他,像是没有后顾之忧的,善于享受,善于拨弄人心弦的无所不能的他,他想让我拥有一份最欲罢不能的情爱,不要从始至终陷在杂念的追逐中,不要有半点的遗憾。
我嘶地鼓足仅有的气力,推杆出去,那小球索性逃出了球道。
“教不严,师之惰。”我板着脸责备周森。
“因为我突然想到,你说你想要个孩子。”周森从来都是有道理的。
我不甘示弱,抵挡着周森向浴巾内探去的双手:“啊哈,对了,听说孔昊和李真去咨询人工授精了,听说中奖率相当之高。”
周森不由着我,扳过我,吻住我的嘴,不过弹指间便扯掉了我的浴巾,好在他贴合着我,不至于让我因暴露而脑溢血。他说:“我们不用那么麻烦了。”
崔西塔会亲自拿着我的名片找上门来,还真让我措手不及。大清早,她打电话给我,连个开头语都没有,直接说我在你的“执着”门口了。
“执着”门口?我噗地喷了一镜子的牙膏沫。
可末了,我也还是没做到分秒必争。
周森蹬着一条黑色的运动裤,赤脚趿拉着拖鞋,上身套着件再平常不过的灰色圆领T恤,正在煎蛋。他抽空从那瑞市产的咖啡壶中倒出那热腾腾的褐色液体,顿时咖啡香撑满这小小的地下室。即便我再也不识货,也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