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慢着,”谢顿忿忿不平地说,“别那么快就宣判。几个星期前,我遭到八个人袭击,结果我儿子帮我打退他们。所以说,您看,我有理由认为可能再度受到袭击。”
治安官随手翻了翻文件。“遭到八个人袭击,你报案了吗?”
“当时附近没有保安官,一个也没有。”
“答非所问,你报案了吗?”
“没有,大人。”
“为什么?”
“原因之一,我怕卷入冗长的法律程序。既然我们把八个人赶走了,自身又安然无事,再找其他麻烦似乎毫无意义。”
“就你和你儿子,你们怎么有办法抵挡八个人?”
谢顿迟疑了一下。“我儿子如今在圣塔尼,不在川陀管辖范围。所以我能告诉您,他带着两把达尔长刀,而且他是用刀的行家。那天他杀了其中一人,并且重伤另外两个,其他人便带着死伤的同伴跑了。”
“但你并没有为这次的死伤报案备查?”
“没有,大人,理由和刚才说的一样,而且我们是自卫伤人。然而,如果您能查出那三名死伤者,您就有了我们遭到攻击的证据。”
治安官说:“追查一死两伤、三个无名无姓的川陀人?你晓不晓得光是刀伤身亡的,川陀上每天便能发现超过两千具尸首?这种事除非立即接到报案,否则我们一筹莫展。你曾经遭到袭击的这项陈述,完全不足以采信。现在我们必须做的,是审理今天这个事件。有人替它报了案,还有一名保安官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