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干吗?再这么躺着似乎不妥,可梳洗已经来不及了呀!“白溪,拿秦常在送我的珍珠粉过来。”易容术嘛,呵呵!
白溪传话时贞嫔已经进了宫门,我胡乱在脸上扑了几下,将粉盒粉扑藏在被子里,本来很乱的发髻又抓了几把,复又躺下。
“兰贵人,近来身体可好些了?”贞嫔身边的侍女掀帘,搀着主子走进来,兰儿早已搬了红木太师椅在我床前,扶贞嫔落座。
“娘娘,我家主子病了好几日了,今儿才服了药,听说娘娘来探望,本想勉强拜见终是起不得身,望娘娘见谅。”兰儿说完,挽起我的床幔,对望一眼,她被我那鬼样惨白的脸吓了一跳。
“着实病得重啊,是不是在丽贵人寿宴上染了风寒?”她没有近身来看,怕我传染,我巴不得。
“不知道,咳咳咳,贱妾身体畏寒,向来体弱多病,只怕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了。”我装模作样咳嗽着,兰儿也很配合地拿出绣帕替我擦拭额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