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潇潇也呢喃一句:“我也在想,将来怎么办,我的儿子怎么办。”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刘御空也是她一手带大的。
管楼看向天幕,动静小了许多。
刘人皇、教祖,不知你们一场生死之斗,能不能斗出个结果。
…………
天庭之中,最想遭殃的便是那个南天门了。龙丘棠溪一剑落下,天门崩碎。
一白一黑两条真龙盘踞天幕,数十剑客剑气璀璨。
简直教人看花眼、一个接一个的金身法相、武道真身。
这是自古以来人族登天,打的最为轻松的一场。
见神即杀,杀干净为止!
不过半日光景,这座本就布满裂痕的天庭,成为了星河之中大小不一的碎片。
陈文佳紧握拳头,那仅剩的黄衣道人,便是杀了师父的罪魁祸首!
龙丘棠溪深吸一口气,龙丘晾又何尝不是?
但她却轻轻拦住了陈文佳,呢喃道:“文佳掌律,这场提前数年的屠杀,本就是……给大家出气的。他不会直接斩杀教祖,但大家也得知道,致使当年准备不足而提前开天的,是那座天朝的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