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劲直,不能矫奸。或许,正是有了父亲和东方爷爷这样刚直不阿的人,天下百姓,才会有安生日子呐。”
刘懿的絮絮叨叨,终于吵醒了夏晴,只见夏晴不知从酒楼哪里向刘懿喊道,“兔崽子,还不睡觉?好好过你的日子得啦!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啥!”
刘懿吐了吐舌头,“要不要一起看星星呀?夏老大!”
夏晴一声大吼,“我看你是闲出屁来了!等你明天正式做了掌柜,你还有心思观星?哼!走啦!”
随着夏晴回屋睡觉,刘懿有些情不自禁,在阑珊灯火中,又陷入往事。
“东方爷爷死后,父亲渐渐戒了酒,终日在子归学堂里教书、读书、写书,偶尔他会叫我出去走走,却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夜不归宿,可能是心事已了,之前深藏在父亲头发根下的几根白鬓,也消失不见。按他的话说,酒大伤身,他想多活几年,替逝去的人好好再看一看这大千世界。”
顺便,再好好陪陪我。
“父亲令我搬到了望南楼,并要求我在夏老大身边历练历练。他说一座酒楼就是一座小江湖,跟着夏晴在这里迎来送往,可以多经历些人情往事,将来也好将望南楼经营得红火。望南楼与子归学堂相距不远,我走的那天,父亲还是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懿儿读的书够多了,今后行己所爱、爱己所行,不悔初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