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忽的问陈广祖道:“二叔,今日你可是整日都在家中未有出门?”
陈广祖一怔,不知她为何为如此一问,便如实答道:“不错,今日我确是一直在东屋之内,未有出门。直到得知我的四郎摔伤之后,才急匆匆的去请牛郎中,不过可惜,牛郎中去了邻村出诊,尚未归来。你,二娘,你问这些作甚么?”
陈冰甚为关心的问道:“二叔回来后可有去东屋看过四哥?”
陈广祖一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去过了,四郎对我说他肚子疼,胸口疼,我说牛郎中不在家,未能请到,让他忍一忍,晚些时候我再去请。我给他带了两块饴糖,如今他正吃着饴糖,疼痛也好了不少。陈兴祖!我的四郎身子还疼痛着呢,这都是你的错!”
陈冰笑吟吟的摇摇头,说道:“四哥还小,心性好动顽皮,家里都是知道的。二婶每日都有家事要忙,对四哥的看管定然是顾不上来的,既然二叔今日无事,为何不好好看顾四哥呢?若是有二叔看顾,四哥也不会为那王天赐所哄骗,从而摔伤了自己。四叔,自己孩儿没看好,反怪我爹爹,啧啧,这怕是不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