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名字叫出来,那些被叫到名字的人,脸色骤变,边上的校尉便开始拿人。
于是生员们炸开了锅,有人大叫:“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何不分是非黑白?”
郝风楼手一扬,立即有上百个校尉拔出刀来。
局势一下子被控制住了,扯出来的人直接被押走。
郝风楼看了他们一眼,道:“好生读书,再有造次的,他们便是榜样,你们若是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名?那么我便告诉你们,他们犯下的是滔天大罪,诸位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郝风楼已带着一队人扬长而去。
等到郝风楼押着许多人赶到诏狱的时候,纪纲已经抵达这里,这里戒备森严,到处都是校尉和力士提刀出没。
郝风楼所过之处,无人敢来盘查,校尉和力士见了他纷纷行礼。
郝风楼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一直进入那臭气熏天的牢房。
在阴暗泥泞的地方,纪纲捋着袖子,此时正将一个生员按在长条凳上,凳上有尖细的倒钩尖刺,那生员后背顿时血冒如注,有人将他困住,他越是挣扎,身后的伤口便不断拉大,血肉淋漓。
纪纲面色狰狞,手持着一柄匕首,恶狠狠的道:“招认不招认,不招认,便让你做不成人。你只要认了,就给你一个痛快。”
这生员倒还硬气,大声道:“不曾有罪。”
纪纲笑了:“有没有罪,并非是你说了算,来,动手。”
一声令下,边上的校尉拿了一张油纸,打湿之后,覆盖在这生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