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话已经有些露骨,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说了。
梁暮烟已经听出了端倪,果断追问,“什么挣了不少?”
那男子呢喃解释,“是……是庄子里最近挣了些银钱。”
“那为何交到候府的寥寥无几?”
梁暮烟的逼问让男子有些无所适从,不知作何解释,憋了半天才憋了一句,“庄子还要购买药材种子,还要给佃户银钱……”
“这就是艾草卖一两银子一钱的理由?”
男子知道事情或许败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二小姐饶命,奴才也只是为人办事,别的丝毫不知情啊!”
梁暮烟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炸几句就说出了真相,不知这样的人是怎么瞒了祖母这么多年的。
“你将你知道的如实说来,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梁暮烟说完就款款走进了庄子,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解释。
男子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终于断断续续的将事情始末说全。
最早之前梁老夫人亲自管理着药材铺子时,收益还是十分乐观的,虽然不是候府产业最赚钱的,但也一直盈利,也是因为这个,梁老夫人才将铺子交给梁月白练手。
最初铺子内的伙计管事虽然多数都是梁老夫人的族亲关系,但都不敢做小动作吞并候府财产。
一个是因为候府当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些手脚轻易动弹不得,二来也是因为梁老夫人管的紧看得严,三日一小问五日一大问,让他们有小心思也被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