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航没说什么,沉默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是打算全身而退的,可不像他那么矫情,非得让对方背着愧疚才算赢。”
我拉着他的手说我懂,你是想好好的。
“是啊,可终究是穿一身霸道总裁的西装却装了个郎中的心,受不了有人在我面前流血。”苏西航自嘲地笑了笑:“总觉得在担架上能救一个,好过在解剖台上多拆一个吧。”
说着,他低了低头,看着我坐姿不怎么自然的大腿。伸手摸了摸,我不小心吃痛一声。
“怎么了?”苏西航皱了下眉头:“我都躺了好几天了,你这是被谁给家暴了?”
“没什么……”我摇头。
我那腿上的伤割得不轻,主要是当时浑身都麻痹了,下手没个数。后来苏南薰把我骂了,说这要是碰到股动脉了你就等着在家流血流到死然后被猫猫狗狗当粮食吃了吧!
“以后再也不许伤害自己了。”苏西航说:“尤其是腿。你这腿这么好看,本是很完美的炮架子——”
我本来很腼腆地低着头,以为能感受一下男人的心疼,结果一听‘炮架子’所有的气氛都日狗了!
“苏西航你是不是有病啊!都什么德行了还想那个——”
“我又没伤肾,这几天该起立上课的一天都没缺勤,为啥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