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珍珍的房门紧闭着,他推了一下,卧室里面空无一人。
司寒夜慌了一下,有时候房子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转了一圈,才在琴房里找到在琴凳上腰背笔直的珍珍。
她没有弹奏任何乐曲。
曾经连上学都是一种奢望的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很多人羡慕的特长。
可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她的妈妈却从没有参与过,也没有见过。
“珍珍……”
脚步声渐近,珍珍的背紧了一下并没有回头。
餐盘放到钢琴上,司寒夜拖过一个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她的脸上还在微微肿着。
可想而知当时他下了多大的力气,该是有多生气。
“我从没有想过会找个人来取代,你妈妈我爱人的位置。”
“这个想法从未有过,你若是不信,我也不多做解释。”
他和白欣辞的这两个孩子,珍珍像极了他,二宝的脸却像是从白欣辞哪里摘下来一样。
时光把父女俩的性格,修成了同样的倔强,同样的臭脾气。
珍珍的眼神望向一边根本不搭理他。
“珍珍……”
自从她失语症好了以后,就一直拒绝跟司寒夜近亲,这还是头一次她的手被父亲的大手握着。
“很抱歉昨天打了你。”
司寒夜这辈子没说过几句软化,这会他说的也没那么费劲。
“如果可以,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
珍珍依旧是绷着脸,看也不看他,但当听见司寒夜受伤时,身体明显得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