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整天盯着女人的大腿，你还要脸吗？”
水仙花盘扣她只在柳如霜旗袍上看见过，是用来控制旗袍开叉的高度的。
她紧紧地攥着衣服，眼睛里在喷火：总是盯着女人的大腿看，能是什么好东西。
“流氓、无耻、下流……”
各种恶毒的词汇，劈头盖脸地朝陈山野砸过来，衣服也甩了过去，说着就要动手。
陈山野皱眉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之前被她抓出来的印子，倒抽了一口凉气，钳住她的腕骨，质问：“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
“我无理取闹，我还就闹到底了。”她利落地提膝盖，抬腿，给男人胯下一记暴击。
“周红红，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陈山野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像是被人齐齐斩断，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男人脸色阴沉得吓人，暴虐渐起，她甚至能听到男人咬着后槽牙的声音，像是刽子手的磨刀声。
“是你先猥亵柳如霜的，她是我朋友。”她用力挣了挣，没挣脱、
“我什么时候威胁她了？”陈山野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扭头看向外面的时候，乌蒙蒙的天空中果然飘起了雪花。
“这个水仙花的盘扣就是最好的证据，柳如霜旗袍开叉上面有，还有这种蝴蝶结，和胡蝶贴身背心肩带上的一模一样，你就是流氓。”
她说完还觉得不够，还趁着男人走神的时候又补了一脚，专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