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太子乃国之储君,不可妄动,动之易伤国本呐!”赵于渊立刻起身直谏,言语诚恳之至,“请陛下三思。”
赵于渊并非太子一党,此时却选择为太子求情,可见其忠直。
“三思?哼!”刘彦冷哼一声,斥责道,“一块儿璞玉,雕琢一番便可成器;一块顽石,任你如何栽培,也难成大材。赵于渊我问你,太子监国多久了?可能在政务上有所建树?朕为太子选了多少师傅?太子可有日进尺寸之功?朕意已决,爱卿莫要多说,速速拟诏!”
赵于渊上前一步,还欲谏言,却立即被刘彦拂袖止住。
刘彦声音冷若冰霜,“朕不记得让你稍后拟旨,朕说的,是立刻!马上!再有胆敢求情者,仗杀!”
言尽于此,王命难违,赵于渊只能匆忙退下,前往东侧室拟诏。
赵于渊走后,刘彦暗自生着闷气,殿下朝臣相互眼神交错,安静至极。
“大怒破阴,大喜坠阳,大气伤身,陛下切莫动怒。”陶千胜陶侃迈着小步,出席劝谏,“胜败乃兵家常事,战报简单宽泛,仅从战报来看,我军败阵缘由与刘沁、刘瀚投敌有直接关系,其他缘由尚未可知,还需查明真相,还阵亡将士们和战败将领们一个公道,也给东境父老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