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神色古怪,轻声道:“不是,我练剑比较简单,就是挨打,养伤,再挨打。算不上多累,但你们应该会觉得很疼。”
刑寒藻不解道:“手脚酸疼吗?”
刘景浊摇摇头,笑道:“不是,是给人打断手脚,顺便会朝着身上戳几十剑,等快死的时候就泡去浴桶,救命。”
刑寒藻倒吸一口凉气,咋舌道:“我一直觉得我师傅挺狠的,我可能错怪他了。”
刘景浊笑着说道:“你师傅跟我,教人法子不一样。我是教本事狠,让徒弟在学本事时吃苦。你师傅是教做人狠,不让你在他之外吃做人的苦,不一样的。”
刑寒藻沉默片刻,问道:“那公子呢?你的徒弟,先学做人还是先学本事?”
刘景浊笑道:“当然是一起啊!只不过我不太会动手打她们,但我的法子你受不了,因为身上不累,心里累。”
就像姜柚,你不是别扭吗?好,那就好让你敲门敲不开,吃饭没得吃,一肚子委屈没地方说去,憋两个月,不哭才怪。
天黑之后,两人走入小镇,就那一间客栈,只好奔着客栈去了。
但老远的,刘景浊就瞧见好像有许多炼气士,围在客栈周围。境界不俗,甚至有炼虚存在,还是两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