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危言耸听。
“另外,主公给渝州王的信,如何了。”
徐牧沉默了会,“还没见回。”
按道理来说,信应该是送到了。
贾周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追问。
“主公需小心,到了这种大势,西蜀和北渝之间,若是有一根火索烧起来,极有可能会引发全面大战。另外柴宗那边,已经开始屯军在边境,加固城关。”
“苗通也去白鹭郡了。”
徐牧抬起头,眉头紧锁,“凉州的马驹,我已经交代吕奉,以养膘为主,我打算抽出三千匹,打造一支重骑军。这支骑军的话,会交给卫丰来带。晁义那边,便以轻骑为主,若是去了西域,有铁石的来路,说不得还能覆一些甲胄,增加冲击的力道。”
“但还是那句话,去西域前,我终归不放心。”
不管怎样,徐牧还是想和常四郎见一面,不谈划江而治,谈西蜀和北渝的休战。这并非只对西蜀有利,对于北渝而言,同样有利。换句话说,两者都需要时间,再行决战之举。
“文龙,我不怕打仗,我怕的,是失去一个老友。”
“我估计,渝州王也是这种想法。你们这俩,是该好好谈一谈。至少,给天下的百姓,两三年的休养生息。”
“北渝要平叛,要操练水军,西蜀要积攒底蕴,要是陷入战争的泥潭,我几乎能想象得到,两者都会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