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怎么能跟我比,论样貌,论武功,论文采……咳咳,没一样能比上我。”
柳云湘嘴角抽了一下,“你也觉得心虚?”
“反正你以后离他远点。”
“还说不吃醋。”
严暮摇头,神色肃沉下来,“这人跟秦飞时比手段,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一样的是,他会装,往往这样的人才更可怕。”
若放到以前,柳云湘是不信这话的,现在她信了。
“爹,娘,我们能不能回家睡觉了?”
“我们本来已经睡着了,爹爹非弄我们起来,好困哦。”
两个孩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柳云湘瞪了严暮一眼,而后两人忙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哄两个孩子睡下后,严暮没有留下,趁着夜色回王府了。用他的话说,皇上罚他紧闭,若被人告发他私自出府,这罪名可大可小,还是不能轻忽大意。
刚陆长安看到了他,柳云湘自然明白他口中可能告发他的人就是陆长安。
好在当晚并没有什么动静,翌日一早,柳云湘就忙起来了。在善念营外设粥棚,让手下人大量去各处买棉衣,安排人登记,一应事务,有张琪操办,她也不能袖手不管。
待到第三日,各项事宜都准备好了,由京郊大营派出一小队官兵护送,沿路各州县帮忙安置,善念营浩浩荡荡四百来人自盛京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