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定定看着她:“哪个贵人?”
流苏拿着罗扇的手顿了顿,她稍稍抬起一双杏眼,缓缓道:“此事,不便说,请裴公子恕罪,但是我可以保证,此人与裴公子所查之事,没有任何瓜葛。”
裴珩眼神微微闪烁:“你知道本阁所来何事?”
流苏淡淡一笑,伸手给裴珩续上一杯茶:“言官陈毅与御史曾长柏生前都是凤栖楼的常客,此次遇害,凤栖楼又怎会逃得过您的双眼,是不是,裴相?”
说话间,已然换了称呼,流苏站起身,缓缓走近裴珩,靠在他的身边:“小女子从来只管做生意,他们二人,只是恰巧都喜欢来凤栖楼听些曲子,若说害人之心,借小女子十个胆子我都不敢。”
裴珩坐在桌前,神情不变,只是问道:“那他们最后一次来此说了些什么?”
流苏绕着指尖的一缕发丝,看着裴珩,蓦地笑了:“裴相说笑了,客人们的谈话,岂是旁人可以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