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师将脑袋摇了摇,道:“金澜兄,你有所不知,我等器修之士各有玄承绝技,那是自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怎能轻泄?小哥儿年轻气盛,口无摭拦,我等又何必与他斤斤计较?”
一句话说的玄焰满面羞愧,他先前为求哗众取宠,的确把话说过头来,也亏得余大师质朴忠厚,胸襟广阔,不来与他计较。他来到飞龙谷后,原存了一份争斗之心,视飞龙谷修士皆为对手,如今瞧来,那灰袍刘修与余大师,皆算得上忠厚坦诚,胸襟非一般人可能。飞龙谷得享大名,绝非侥幸。
那金澜犹是不饶,被余大师好一番劝说,这才罢了。
余大师对玄焰笑道:“那封印丹炉,标识矿渣着实不必了,小哥儿只管好生炼制,莫令诸修失望。”便与金澜走出丹房。
姬秋澜瞧着玄焰,笑道:“如今该是怎样,玄焰兄只管吩咐。”
玄焰瞧了瞧姬秋渊,亦是有些难为情,道:“刚才对姬道友委实有些不敬,姬道友莫怪。”
姬秋渊笑着摆了摆手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
他顿了顿道:“玄焰,有句话需得说的明白,在下虽创出大造神功,又有紫焰在身,奈何在下修为不足,紫焰亦是灵气大损,所造之物瞬生瞬灭,用来斗法对敌或可使得,但若想炼出玄银来,只怕绝无可能了。”
玄焰笑道:“秋渊兄莫要小瞧本老人家,若论其他事,玄焰也就寻常,可若论制器之法,我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四大灵焰各有妙用,但若是二焰合一,更是威能惊人,此非秋渊兄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