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都不能好好哭,非得塞块帕子到嘴里去提醒她究竟有多蠢。
明珠咬着那块帕子,沉默地盯着宇文初胸前的泪痕鼻涕什么的看了一会儿,猛地将帕子抽出来,果断抱住宇文初的脸,毫不客气地蹭了他一头一脸的眼泪鼻涕。
你不是爱干净吗?你不是最臭美吗?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儿!
宇文初果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明珠岂肯饶他,抱抓骑挂,无所不用其极,总之就是把他缠得紧紧的,让他甩不掉她。
闹着闹着,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另外一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都松了手,仰面躺在卧榻上哈哈大笑,哪里管得八宝帐是否承受不住,下一刻就要坍塌了。
笑够了,明珠灵巧地翻个身,撑着下颌盯着宇文初看:“殿下,刚才那个人不是我。”
宇文初也看着她,十分认真地道:“那个人是谁啊?”
明珠笑道:“那个人是个没用的疯子,还是个浪费米粮的虫。”
“哦。这样啊。那让我把那只虫吃了吧,让她就算是想发疯也到我肚子里发疯。”
宇文初把她拉过去,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低声道:“做人要有品,不要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