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没看见薄修砚,而江山江栾也不去书房,就站在客厅跟保镖一样,手上拿着文件,毕恭毕敬的盯着苏禾的一举一动。
苏禾很不自在,感觉被监视。
她疑惑说:“薄修砚呢?”
江栾淡声回答:“薄少有些事处理,让我们盯着人搬东西。五夫人请吃饭吧,用过餐后,我们就派人过来收拾您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搬东西?苏禾愣了愣。
嘴里的面包突然不香了。
江山以前不是喊薄教授吗,怎么又改口薄少了。
他们两个的身份,到底是哪种。
苏禾迷茫的东西太多,不解的问:“什么意思?薄修砚让我般东西,他这是要把我赶出去?”
“夫人说笑话呢。您跟薄少是夫妻,他怎么会撵你走。”江山笑着解释一句,觉得他们老大的小妻子想法还真可爱,“老大的手受伤了,恰巧您的手也是,就没人做饭了。这个地方,薄少是不允许有佣人和阿姨进来的。”
江山继续说:“所以,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伺候,需要您般到清砚庄园去住。那儿地方更大,也有花园和蔬菜园,也是薄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