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的人怎么会偷跑来盛凉,还抓她去做什么?”李恪也奇了。
难道那假裴银还得罪过天启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这事你得赶紧进宫告诉你皇兄一声,多少防备些。”
李恪盯了她一眼,悠悠道:“表姑自己怎么不去。”
“我要是能去,你觉得还会来找你?”傅娇娇直直地望着他。
那目光,似要把人嚼碎,冰凉凉的。
“呵呵,也是哦!”李恪被看着后背乏起一层寒意,连忙讪笑道:“那个……那个啥来着,本王开玩笑的,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起身奔了出去。
傅娇娇与李贺那档子风流韵事,李恪最清楚不过了,为躲他皇兄,她都在到洛阳五六年了,小姑娘都躲成老姑娘了。
傅娇娇瞥了眼,起身关上了门,对这窗下的软榻就躺了下去。
一路风尘仆仆,差点没累死她。
片刻之后,傅娇娇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白昼被暗夜取代,朦胧之间,好像有人给她盖了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