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他们趁着原主睡觉时,偷偷准备好了——
唐母狞笑着威胁她,“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要是你不肯把你爹换回来,我就把这婚书卖给西街肉铺的葛掌柜,你也别想好过!”
正巧两名官差押着唐齐天出来,此时已经给他带了枷板手铐。
两人前去取马匹,将唐齐天拴在了衙门口的木桩上。
唐一芙盯着那张婚书,冷汗倏然流了下来。
唐母阴森森地说:“婚书一卖,你可就是人家的了,当牛做马,就算贬为奴籍,都与我无关。你若是想跑,凭这一张婚书,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把你抓回来!”
唐一芙故作镇定,冷声道:“他偷的是信王墓陪葬品,你以为我说几句话,能把他救出来?”
唐母近乎癫狂地尖叫,“你们是污蔑他!那羊脂玉分明是陷害,栽赃!”
唐一芙眸底一片冰冷,反问她:“那我又犯了什么错?不是我烧的谷仓我要挨打,就因为弟弟要吃猪肉,你们就要把我卖了?看见人家露财便起了歹心,没有家人没来寻他,你们就能杀了他夺财吗?”
唐母被问得浑身发抖,唐齐天亦怕官差听到昨晚他要杀人的事,对唐母拼命摇头。
而在这时,凌衡川从高大的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
唐母惊声尖叫,指着他说:“是你,就是你,你才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