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昊空见状连忙两步上前,扶住他急道:“您老可千万小心,犯不着因为这小王八蛋,把您身子骨给气坏了。”
在他搀扶之下,掌门朗苍子稳住了身形。
定了定神,再想起刚才郁昊空的话,他便有些惊愕莫名。
空阔云天下,他呆立良久,最后才仰天长叹:“唉!还以为他不会跑,真是师门教育的失败!”
“是,是!”郁昊空连声附和,“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肆意妄为,别说师门清规了,就连王法也不容啊。”
此后这两人,在清净的观天台上,你一言我一语,责骂张狂云,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他们这样,其实很可笑,明明自己视规则如无物,却还期望对手讲规则。
主人离去的白鹿崖仙路堂,也并非完全空空如也,至少,曾经的主人在那里留下了一张纸条。
就在玄灵宗一众高位者,传阅这张纸条时,他们仿佛看到了那位英俊少年,青衫磊落,在九嶷山的雄大云天下,铿锵宣言。
他说,他不信楚师兄有罪。
经过细致的调查,也让他坚信这一点。
因此为避免无辜者被不公正的审判和裁决,避免遭遇不必要的伤害,他有必要带其暂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