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忍冬出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赶忙站到江清月身边,帮助严如制住江清月。
这么一闹,钱小满也能站起来了。他捂着胸口,瘸着腿踢了踢几个装作被打晕的侍从,朝孟忍冬一行人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往门外走去。
严如嫉恶如仇,就近踢起地上一个空碗,照着钱小满的后脑勺招呼过去。“简直败类。”
大夫来的及时,在屋子里给江思邈清理完伤口,上过药后,又给孟忍冬看伤,留下了外敷的金创药,嘱咐其伤口近期不要碰水,又喊了一个小厮跟自己回去抓内服的药。
赵嘉栩替孟忍冬上药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大好,好看的眉眼跟覆了层薄雾一般。
另一边,江清月背靠着江思邈昏睡的那张床,坐在地上,头发因方才打斗,有些凌乱。
严如一袭玄色锦袍,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江清月,英挺的眉眼中,尚带些少年稚气。
他本是与姐姐路过此处,见孟府马车在外面,又听闻有人滋事,便进来看看情况。
孟忍冬感激得看向严如,“严小公子,坐过来歇歇吧。”
严如听得孟忍冬喊他,便移开目光,“你的伤如何。”
孟忍冬摇头,“无事。”
说着,还动了动手臂,正在上药的赵嘉栩眉头一皱,眼神清明起来,按住她的手让她别乱动。
孟忍冬疼的眉毛跳一跳。
严如坐下,微微侧过身子,一手搭在桌子上,道,“她可是左家幸存的那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