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城语气深沉,似有责怪尤宣思考不周,似有置太平道大业不顾的意思。
在加上刚刚接见了颍川的使者,尤宣、赖平从张曼城的眼神中,识别出不一样的认真,他对于颍川的安慰十分着急,不愿自己的邻居住着强大的朝廷军,毕竟张曼城认为自己在南阳郡根基未稳,此时如果数万朝廷军成兵自己身边,那真是寝食难安的日子。
尤宣面露难色,微微低下头,似乎有惭愧的意思。
张曼城继续开口,“即便我能够给他支援一些兵马人员, 那也是杯水车薪,他刘炅进了颍川郡,还是起不到逆转局势的作用。”
尤宣、赖平两人听着张曼城的分析,脸上的颜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张曼城始终都坐着,他没有继续泡茶,但手中一直在把玩着那茶杯,忽然,张曼城将那茶杯倒扣在桌子上,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
他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既然杯水车薪,那为什么要给他调派人员,不如让他就这样进颍川好了,他手下那一万不到的兵马,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但一定能吸引朝廷军的注意,只要他与朝廷军对抗,两方必定会出现减员、伤亡!”
张曼城顿了顿,悠悠的继续道,“黄巾教一定会记得刘炅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