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这悲愤的海越人,也成了别人的一柄刀子。
“你叫什么?”徐牧转过头,看向那位交州小都尉。
“回蜀王,某叫马秋,是裨将马鼎的族弟。”小都尉抱拳,颤声开口。
“不是说,交州已经用了怀柔之策?”
“确是用了。前几日,我去了一趟海越部落,并无祸事,还送了我几坛酿酒。眼下我也不知,这些海越人是怎么了。”
听着,徐牧皱住眉头。
换成其他人,只以为是交州王伏杀,这时候便该打道回府了。但徐牧没有,仅犹豫了会,依然决定入交州。
“马秋,海越人已退,你不妨先行赶回,通报你家主公。”
“蜀王,正有此意……另外,马秋谢、谢蜀王,先前信任之恩。”
那种境况下,如他这样的小都尉,即便被泄愤杀了,哪怕在以后,也不会影响两家的关系。
马秋这一次单膝跪地,冲着徐牧一拜,再认真起了身,带着余下的几十人,匆匆往交州关赶去。
“蜀王,怎的不追?”从山林走回的费夫,依然止不住地战意满满。虽然有些不甘,但这一路,他确是要以徐牧命令为尊。
“入了交州,你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