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辞轻声笑了下,道:“那我也要偶尔也要打打电话的啊。”
“阿夜……”电话那边停了下,白欣辞纠结了下说:“阿夜,你都好久没有回来了。”
“我……”
“我有些想你。”
司寒夜的身子顿住,随即心头痛痛痒痒很不是滋味,声音沉缓下来,他道:“之前集团搁置的事情比较多,最近都赶在了一起。”
“等我,等我忙完肯定第一时间回家陪你。”
“好不好。”
这样轻柔商量的语气,让白欣辞根本无法拒绝,只能捎带遗憾地道:“嗯,那你要注意身体,要好好吃饭……”
“嗯,我会的。”
第二天就是骨髓配型的日子。
珍珍和他都换上了一样的蓝白条病号服。
消过毒之后,司寒夜躺在病床上,露出后腰,在麻药注射之前。
他看着珍珍勾着唇角想……他们爷俩这样是不是别人说的亲自装。
配型之后,需要卧床几天。
司寒夜在半夜醒来,他要求的,要跟珍珍安排在一个病房里。
后腰上传来根本忽略不掉的痛。
原来骨髓取样竟然会这么痛……
他都已经这么疼了,那几步之隔的,她的女儿珍珍呢?
也是难为,吴迪一个大好青年。
不过二十啷当岁,就成了司寒夜家的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