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明,你怎么回事?怎么轻易向警察许诺不动用炸药,不动炸药咱们怎么打地桩?你看这地。”
脸上有细小麻子的长脸项目经理怒声训斥,随手抄过铁楸使劲铲在地上,只听蹦蹦响连点地皮都没铲掉,
“天寒地冻,这地被冻得比铁还硬,不用炸药怎么办?”
戴着黑框眼镜,脸上经常挂着微笑的总工这时候脸色也空前严肃,
“冀经理,你也是从风光储干过来的,现在的环境情况比当初犹有过之,当时也是无计可施最后多方协调用炸药开坝才使工程顺利推进,现在你承诺不让使用炸药那工程怎么办?”
“冀经理,你就这么禁不起吓?让他们把人带走又如何?咱们可以请上面施加压力让他们放人,谁让你私自许诺放弃使用炸药?你和大家商量过了吗?”
几个负责人愤慨难平,纷纷斥责冀明。
“除了炸药外咱们或许可以使用其他方法开坝。”被众人指责,冀明不卑不亢说道。
他承诺是有考量的,这里环境保护越来越严格,大剂量使用炸药对环境影响极大,虽然工程重要但保护环境同样重要,他们输送的是绿色电力,就是冲着绿色环境过去的,怎么能干破坏生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