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像溪流那样涓涓淌下:“你知道我在兰道那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我从十五岁起,就被她安排去陪这个富豪喝酒,陪那个贵族玩乐,我就是她手里一件工具,她可以随便拿我交换达到目的,而我只要有一次不听话,她就让人打我!”
“你看看我身上这些疤,我做了四五次去疤手术才能淡到这个地步,原来有多深,你想象得出来吗?”
她将袖子卷起来,露出手臂上的鞭痕,那是很浅的黑色,像眉粉描摹的那般,确实是陈年旧伤。
庄舒一句一句,皆是控诉,仿佛鸢也就是那个打了她的人,到最后竟是自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一开始我没打算出卖你,因为尉先生让我保密,我愿意听他的话,但我知道你就是卡里忒斯号的小也后,我就容不下你,你就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除你我心里不舒服。”
“姜鸢也,你是赢了,但你没有经历过我那些事,你就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耀武扬威!”
鸢也淡淡地望着她,听完她说这么多话没有打断一下,半晌,嗤笑一声:“你倒是挺会给自己煽情加戏,要不今年金鹰女神内定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