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妇没有其他亲人了,就只有团哥儿,他还那么小,会被吓坏的……”
姜云絮继续哭。
陵州帝无奈耐着性子安抚:“既然没找到,那人应该还活着,可能是需要你做什么,先别着急。”
团哥儿失踪的消息他知道,锦衣卫一个不留全都死了,所以他知道的消息又不全了,心里也猜测是不是姜宰相将团哥儿掳走了。
姜云絮哭的都快晕厥了,嗓子沙哑,顺带哭诉着今儿在京兆尹面前,楚宥齐的种种表现。
“皇上,臣妇已经得罪太多人了,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护着自己,心太寒了,臣妇怎么会嫁给这样的人?”
楚宥齐不待见姜云絮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根本不是秘密。
陵州帝却说;“唉,谁让这桩婚事是先帝亲自赐的呢,如若不然,朕肯定准予你和离,给你些补偿,这个儿子的确不像话。”
陵州帝同样不待见楚宥齐,这蠢货,自从醒来之后就没有消停过。
时不时的拉拢权臣,又各种作死,已经将他心中的那点子父子之情全都消磨没了。
姜云絮惶恐:“皇上,臣妇会不会在半夜睡着的时候被人算计,没了性命?”
这又是明晃晃的要人来了,陵州帝却假装听不懂,他对着身边的公公使了个眼色。
“宸王妃多虑了,天子脚下谁敢如此,再说京兆尹一定会查清楚给您个交代的。”
大总管笑着将人给扶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您快回去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