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立马挣开梁京白的手掌。动作间无意中踹了梁京白一下。黄清若没想道歉,她蜷起脚缩进身上的毯子里:「六哥这是在做什么?」办公室里开着暖气的,但她的脚不知是暴露在空气中太久了,还是因为刚刚被他抓过,残留他手上冷血的温度,所以凉凉的。另外,现在坐起来,黄清若才发现,她条纹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大半,赫然露出最里面的内衣。一瞬间她怀疑,自己睡觉时因为热而无意识间脱衣服的举动,映射出了梦中的女人。总不会是梁京白趁她睡觉给脱的吧。站在沙发旁的梁京白居高临下俯视沙发里整理衣服的她,反诘:「做什么放荡的梦?能自己把脚往我手里钻。」?她主动钻的脚?虽然她的梦境确实旖旎了些,但黄清若不信他的话:「我刚刚在睡觉,什么也不知道,六哥无凭无据,说什么就是什么。」